這小子接連扇他臉。
“納蘭師姐,你攔不住我,我要殺了他,我要把他大卸八塊,剁碎了喂狗!”
納蘭戈要瘋了。
可他寶劍出鞘,才發現甯寒不見蹤影。
背後一陣刺痛,像是螞蟻咬了一口。
緊接着,一陣奇癢襲來,像是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身上來回亂爬,劍都拿不穩。
納蘭戈強忍着奇癢的感覺将寶劍插回去,再也忍不住,瘋狂抓撓。
似乎還不過瘾,幹脆躺在地上瘋狂磨蹭,不太像用脊梁蹭松樹皮的大狗熊,反倒是更像一隻在地上撒潑打滾兒的哈士奇。
納蘭輕語瞳孔一縮。
看看納蘭戈,又看看甯寒。
“你對他做了什麼?”
雖然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但她依稀記得,那一瞬間有破風聲,肯定是甯寒搞鬼。
地面上,納蘭戈發出慘叫。
“救,救我”
全身奇癢不隻能讓秦飛、庫森這些普通人受不了,大宗師級别的納蘭戈同樣難以忍受,眼睛裡充斥着血絲,刺啦刺啦在自己身上留下一條條鮮紅的血印子。
愈演愈烈的态勢讓人毫不懷疑,不及時加以治療,他能把自己活生生撓死。
納蘭輕語實在看不下去。
哪怕納蘭戈口出狂言,也罪不至死。
差不多教訓一下得了。
甯寒這麼鬧下去,着實過分。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已經得到應有教訓,差不多行了。”
納蘭輕語秀眉微蹙,眼眸閃爍着不悅。
甯寒眉毛一挑。
“你在教我做事?”
半年前面對納蘭輕語,甯寒承認他沒有還手餘地,差距太大。
但這半年他沒有白過,夜以繼日的練功,就是為了提高自我,本來憋着聖域比武時再動手,倘若納蘭輕語這個節骨眼上出手,甯寒也不介意試一試,看看自己進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