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甯寒咧嘴一笑,黑色闆磚狠狠砸下去。
憑他大宗師的力量,别說是個人,換成一頭牛也得開瓢。
強烈危機感籠罩下來,司馬戰歌感覺後腦勺涼飕飕的,說時遲那時快,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反應,司馬戰歌腦袋一歪堪堪避開。
隻聽得咔嚓一聲。
肩膀爆裂,司馬戰歌的左胳膊瞬間報廢,從脖子到腋下像是被液壓機壓過,一片血肉模糊。
嗷——
痛!
痛徹心扉。
慘烈的嚎叫讓人頭皮發麻,讓人下意識覺得渾身刺痛。
司馬戰歌差點失去意識,受到劇烈的疼痛刺激清醒過來,回頭看着手握闆磚對自己呵呵笑的甯寒,心都涼透了。
“怎麼可能?”
甯寒隻是大宗師,而他,實打實的造化之境。
不是那些剛突破到造化境沒多久的古武者,司馬戰歌已經是中期巅峰,隻差一步就能造化境後期。
這也是他近半年來取得的突破,仰賴于對抗納蘭輕語找回場子的主要手段。
結果還沒碰到納蘭輕語,就被甯寒幹廢兩隻手。
這種傷勢,即便回到西華聖山,司馬家族也沒辦法給他斷肢再生。
“住手!”
見到甯寒真敢砸下去,司馬陽榮臉都綠了。
這一砸。
司馬戰歌固然還活着,卻已經失去戰鬥力。
相當于是徹底報廢。
“你讓住手就住手,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甯寒頭也不回的揶揄一句,掄起闆磚繼續追殺。
重傷的司馬戰歌失去平衡,逃跑起來都很艱難,再加上傷口不斷流血,即使甯寒悠哉悠哉就這麼追着,也能慢慢耗死他。
死亡的恐懼籠罩下來,司馬戰歌幹嚎道。
“族兄救我!”
司馬戰歌不想死。
能救他的,隻有司馬陽榮。
他甚至已經忘記了生死狀,忘記了是自己嗷嗷叫着生死約戰。
内心裡隻有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