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弟,除了吃得胖了點,嘴碎了點,别的沒啥毛病。”
“”
那嘴是真的碎。
“丁兄有沒有時間去我家做客?”
“算了。”
甯寒知道蔡龍毫不保留在拉攏他,這個時間點胡家肯定想方設法派人暗殺自己,進入蔡家就能保命,起碼胡家不敢派人直接進蔡家動手。
那麼接下來,就隻能在武道大賽動手腳。
以甯寒的實力,想必不會有問題。
甯寒很感謝蔡龍真誠保護,得到蔡家幫助的确能減輕自身壓力,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想着别人如此真誠,也不能不給面子。
于是甯寒笑了笑,道。
“時候未到,還望蔡兄見諒。”
“哈哈,那就等時候到了,再邀請丁兄去蔡家做客,我家大門随時向丁兄敞開。”
“哦?蔡兄可不要騙我。”
“當然不會。”
“幹!!!”
話不多,一切都在酒中,二人從上午喝到下午,又喝到晚上。
蔡龍不說走,甯寒也不提。
聖域的酒并不烈,比那些現代工藝提純的高度酒差多了,也就相當于二三十度白酒的程度,以二人造化境體質根本無所畏懼。
直到銀月高懸,午夜降臨,才有那麼一絲微醺的感覺。
這還是他們沒有刻意運功抵擋。
蔡龍臉頰微紅,喝完杯中的最後一滴酒。
“丁兄,今天總算喝痛快了,我明天還有比賽,不能陪你通宵夜戰,得回去養養精神了。”
換做别的對手,蔡龍可能還不會走。
問題是明天他的對手也來自胡家,兩家本來就是死對頭,打起來一般不會輕易認輸,除非快死了。
而蔡龍明天的對手不比胡文靜差,全盛狀态蔡龍有把握打敗對方,自己也得付出些代價,一旦狀态不好很可能陰溝裡翻船。
蔡家已經有兩名天驕敗在胡家手中,被打得半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