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五味？”
“最重要的肯定是黑雪棘，然後是涑冬棉，九秦薊、青血芍、劍牙草。”
“涑冬棉什麼特性？”陸長青問道。
“涑冬棉是一種很奢侈的棉花，産量極少，哪怕是宮裡的娘娘們，用涑冬棉制作棉衣的概率也不高。”高太醫道：“涑冬棉自帶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并且保暖效果極好極好。”
陸長青看向皇帝：“陛下，能讓尚衣局掌事過來一趟嗎？”
皇帝直接吩咐閻公公。
不到半炷香時間，尚衣局的掌事就過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婦人。
一進入大殿，她立刻跪下，恭恭敬敬，神色肅穆、認真。
這個掌事有點類似于地球上的高中時代班主任的神态。
“請問，宮裡的娘娘們，誰有涑冬棉制作的棉衣？”
尚衣局掌事甚至都沒有思考，直接道：“皇後娘娘、貴妃娘娘和已經逝去的麗妃娘娘。”
頓時，在場所有人都看向貴妃。
貴妃連神色都未變，依舊是大氣而又胸有成竹的美：“本宮已經有三四年沒有穿過那件棉衣，何況，本宮和皇後娘娘關系并不好，哪怕本宮穿了，也沒有機會總是跑到皇後娘娘面前轉悠。”
這話倒是沒毛病。
“麗妃娘娘那件涑冬棉棉衣呢？”陸長青問道。
尚衣局掌事：“麗妃娘娘九年前病去後，包括那件棉衣在内的很多當時麗妃娘娘生前所用之物都在靈堂前被燒掉，當時閻公公在場。”
閻公公回想了一下，點頭：“老奴親眼所見。”
這時候盈嬷嬷主動開口：“皇後娘娘的那件涑冬棉棉衣，從十多年前開始就沒怎麼穿過，放在庫房内，平常時候，皇後娘娘幾乎不去庫房，接觸不到涑冬棉的香味。”
這下好了。
貌似陷入僵局。
這不，衆人全部看向陸長青。
甚至，其中有幾位高位的嫔妃眼神中有些嘲諷。
那嘲諷的意思好似在說：你就是錦衣衛中出了名的神探？呵不管你是誰，來到後宮你也得抓瞎，你以為宮鬥是在開玩笑的呢？
不過，陸長青卻不慌不忙，竟是直接扔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盈嬷嬷，皇後娘娘作為所有皇子、公主的嫡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