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找到了？”
“這麼快？”
和林曦月的通話剛結束沒多久，
林默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驚得從椅子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嗯嗯，因為我知道大佬你很急嘛。”
顧芷雲風風火火地沖到林默面前，小臉因為興奮而紅撲撲的。
她喘了口氣，繼續說道：“所以我就優先尋找《玄天造化陣集》的入門卷中到底有沒有萬源歸一大陣。”
“原本，我以為是沒有的。”
“因為這大陣據說是玄宸帝君成帝之後的傑作之一，那玩意兒複雜得能讓人腦子打結，按理說不該放在入門卷裡。”
“結果你猜怎麼着？”
顧芷雲眉飛色舞地說着，說到最後還俏皮地眨了眨眼，故意賣起了關子。
“這還用猜？”
“你不是都說找到了嗎？”
“那肯定是有的。”
林默被她這活潑的樣子逗樂了，搖頭失笑。
“沒錯，是有的！”
顧芷雲先是肯定地點點頭，然後話鋒一轉，又猛地搖了搖頭，補充道：“但又不完全有！”
這一套操作下來，差點給林默當場幹懵了。
不是，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什麼叫有又不完全有？
薛定谔的陣法是吧？
見到林默那一臉懵逼的樣子，顧芷雲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歧義，連忙吐了吐舌頭，解釋道：
“就是，陣法是有的，可不是完全版的，隻是入門版，或者說是簡易版？”
“簡易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