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正在監控手機的技術人員頭上冒出一個問号。
緊接着她拿出手機聯系婁危。
“婁危先生,你女兒在手機裡罵你不是人,你是不是惹她生氣了?”
婁危:“?”
婁危在陽台邊露出困惑的神色。
再看看公園那邊的情況,即使千米之外,他也能清楚看到夜謠和一個小女孩聊天。
在聊什麼他并不知道。
即便他能通過風來獲取聲音也不會那麼做。
他可能無法給予夜謠父愛,可仍然會給予她該有的尊重。
就像他從來都不會把精神力探入夜謠房間裡那樣。
這時蕭靜終于從總部回來了。
“婁危,夜謠去哪裡了?”
“她在公園。”
婁危頭也不回地回答。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我已經見過被譽為‘新星’的孩子,在說明情況後,那孩子很樂意加入這個‘家庭’。”
說到這裡,蕭靜不禁露出擔憂的神色。
“你說這真的有用嗎?要是夜謠和那孩子也相處不好怎麼辦?”
“應該沒問題。”
婁危掃視以公園為中心半徑一公裡内的情況,重複幾次後将視線放回與黑發女孩愉快交流的夜謠身上。
“相比于我們,她應該更樂意和同齡女孩交流。”
事實放在眼前,那估計能判定出适合夜謠的社交人群了。
“那就好。”蕭靜呼出一口氣。
婁危沉默幾秒後,像是無法釋懷地開口詢問。
“蕭靜,你說把人比作一輛貨車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