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舒斜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個二傻子似的。
“妾身得去清點嫁妝,你,跟我一塊兒。”
“啊?”
沈雲澈的笑瞬間僵在臉上。
“清點嫁妝那是娘子你的私事,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跟着算怎麼回事?不合适吧?”
不用想,她這是讓自己去幹苦力!
他隻想癱着,誰要去幹誰去!
葉雲舒的唇角向上牽了牽,溫和道。
“怎麼不合适?夫妻一體,我的便是你的,你去瞧瞧自家有多少家底,不應當嗎?”
“再說,”她話頭一轉,說道,“我怕我前腳一走,夫君你後腳就溜出去,又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鬼混。把你拴在身邊,我才踏實。”
沈雲澈張了張嘴,這理由,簡直無懈可擊。
“走吧,我的好夫君。”
葉雲舒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嘛。”
沈雲澈就這麼被她半拉半拽地拖起來,腳下踉跄地跟在她後頭。
他想哭。
打工人,打工魂
葉雲舒的嫁妝都存在春和院後院的幾間大庫房裡。
庫房門一開,金光乍洩,晃得沈雲澈猛地眯起了眼。
一排排紅漆大箱擺得整整齊齊。
葉雲舒發了話,幾個候着的婆子丫鬟立馬上前,把箱子一個個撬開。
第一個箱子,開。
一箱金元寶,黃澄澄,明晃晃的。
第二個箱子,開。
一箱東珠,個個都有龍眼大,圓潤飽滿,寶光内蘊。
第三個箱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