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件事,卻飛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京城。
第二天。
京城大大小小的茶樓酒肆,幾乎都在議論着同一件事。
“聽說了嗎?昨天嘉甯公主的賞花宴上出大事了!”
“怎麼沒聽說!據說定遠侯府的世子沈景行,當衆發瘋,脫光了衣服追着人家貴女跑!”
“真的假的?他可是号稱‘京城第一君子’啊,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千真萬确!我表哥的小舅子當時就在現場,吓得差點尿了褲子!說那沈景行像瘋了一樣,滿嘴胡話,臉都紅了,拉都拉不住!”
一個說書先生打扮的人,神秘兮兮地補充道:
“你們這都算小道消息了,我這兒有内幕!”
衆人立刻圍了過去。
“快說快說!”
“據說啊,這沈景行是自作自受!他本來是想用加了料的酒去害他那個纨绔堂弟沈雲澈,結果被沈雲澈當場識破,反手就把那杯酒給他灌下去了!”
“我去!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世子之争,向來如此啊!”
“反正啊,這沈景行算是徹底完蛋了。在公主的宴會上丢這麼大的人,以後出門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坊間的流言蜚語,很快就傳回了定遠侯府,傳到了沈雲澈的耳朵裡。
他正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聽着下人的彙報,笑了起來。
“消息傳的這麼快,看來娘子沒少出力啊!”
定遠侯府。
一隊侍衛,押解着一個人,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定遠侯府的大門前。
被押解的人,正是沈景行。
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半分“京城第一君子”的風采。
他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嘴裡塞着一塊破布,頭發淩亂,一身白袍上滿是污漬,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腫得像個豬頭。
侯府大門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