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琴哭得死去活來,卻無人再敢上前。
一時間,衆禽獸眼睜睜看着人被帶走,卻沒人敢再阻攔。
對于這些人的結果,孟少華隻覺得他們是自作自受,等民兵把人抓走之後,直接前往黑市購買物資。
除了吃的穿的,還買了一把五六半。
既然決定要去下鄉了,這種防身的家夥什肯定是少不了的。
在街上溜溜達達到了大下午,孟少華這才回了四合院。
打算把自己那點東西收拾利索,趕緊離開這惡心人的地兒。
可剛邁進院門,兩根老煙槍就堵了上來。
易中海和閻埠貴一左一右,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
“少華,回來了?”易中海率先開口,語氣沉痛,帶着興師問罪的味兒。
“你看看你,把事情鬧成什麼樣了?”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跟着幫腔:“就是,少華,不是三大爺說你。”
“光齊和紅梅那是正經處對象,年輕人一時糊塗,鑽了草垛子,批評教育就行了嘛!”
“你怎麼能往死裡整?還舉報?現在好了,二大爺一家都快被你害散了!”
易中海痛心疾首地搖頭:“大家都是老街坊鄰居,擡頭不見低頭見。”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把事做這麼絕,心裡過得去嗎?”
“聽一大爺一句勸,趕緊去街道辦,找王隊長說清楚,就說是誤會,把他們放回來。”
“這事兒,咱們院裡自己解決。”
孟少華看着這兩張道貌岸然的老臉,心裡膩歪透了。
他嗤笑一聲:“一大爺,三大爺,您二位這臉皮,是拿城牆磚砌的吧?”
“劉光齊和孟紅梅搞破鞋被抓,是我拿槍逼着他們脫褲子的?”
“還一時糊塗?他倆糊塗到草垛子裡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現在跟我講鄰裡情分?講做事留一線?”
他眼神陡然銳利起來,掃過兩人。
“當初他們合起夥來坑我下鄉,想讓我替孟小軍頂缸的時候,怎麼不講情分?”
“趙秀琴克扣我爸撫恤金,恨不得吸幹我血的時候,怎麼不講情分?”
“劉光齊放話要弄死我的時候,怎麼不講情分?”
“現在他們自作自受,栽了,您二位倒跳出來充好人了?”
“讓我去說情?憑什麼?就憑你們臉大?”
易中海被噎得臉色發青,指着孟少華:“你…你怎麼說話呢,我們都是為你好!”
“為我們院子裡的名聲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