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娃子會打獵?笑死人了。”
徐三喜一聽就火了,叉着腰就怼回去:“劉嬌玲,我們哥倆說話,關你屁事?哪都有你!”
“嘴那麼碎,吃糞了啊?我哥來的時候一人幹翻八頭狼,你眼瞎沒看見?”
“你算老幾啊?在這叭叭的,跟個長舌婦似的,找不到事幹是吧?”
劉嬌玲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罵,臉瞬間漲得通紅,氣得跺腳。
“徐三喜你罵誰呢?我說錯了嗎?他孟少華就是吹牛!”
“打狼是運氣好,打獵是那麼容易的?别到時候灰溜溜滾回來,讓人笑掉大牙!”
她指着孟少華,聲音尖利:“最好死在山裡,滾犢子!”
孟少華撩起眼皮,冷冷掃她一眼。
那眼神沒什麼溫度,卻讓劉嬌玲心裡一哆嗦,後面的話卡在喉嚨裡,沒敢再說。
“跳梁小醜。”孟少華淡淡吐出四個字,懶得再理她。
“甭理她,咱倆明天進山,打了肉回來,饞哭她。”
徐三喜嘿嘿一笑:“對,饞死她!”
劉嬌玲氣得一扭身,跺着腳走了,嘴裡還不幹不淨地罵着。
徐三喜沖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啥玩意兒,知青點的臉都讓她丢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
孟少華和徐三喜就收拾利索,準備出發。
孟少華從空間裡取出那支五六半自動步槍,用舊布裹了,背在身後。
沉甸甸的,手感紮實。
徐三喜也跑去連部,軟磨硬泡,從連長那借了另一支五六半,寶貝似的抱在懷裡。
“哥,槍有了,咱咋進山?走着去?那可夠遠的。”徐三喜有點發愁。
孟少華想了想:“走,去娜塔莎家看看,借她們馬車用用。”
娜塔莎家就在連隊邊上,一座典型的俄式木刻楞,圈着個小院子,養着幾匹馬。
姐妹倆剛擠完牛奶,正在院子裡忙活。
看見孟少華和徐三喜過來,娜塔莎眼睛一亮,臉頰微微泛紅。
“孟同志,徐同志,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