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
蘇若雪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一個在國内幾乎沒有人買,包裝也樸實無華的小衆品牌。
就連知道這個牌子的人都屈指可數。
可偏偏蘇若雪就像中了蠱一樣,癡迷于它那份與衆不同的清冷木質。
每次路過帶有這種獨特氣味的專賣店時,蘇若雪都像是被鈎住了心神,挪不動腳步。
為了能擁有屬于自己的“夢中情香”,學生時代的她甚至使出了十八般纏磨功夫,像個跟屁蟲一樣纏着父親央求了一遍又一遍
可父親永遠是笑着拍了拍她的頭頂,帶着點無奈和縱容:
“傻閨女,幾十塊錢的香水,成分肯定有問題。”
“味道是有點特别,但這合成香料的味道沖得很,聞久了指定讓你頭暈眼花。”
“廁所挂的那個藍色香氛球跟這味兒都差不多,用身上真不合适,對肺不好。”
年少時的失落和不甘,瞬間被這熟悉的氣味喚醒。
蘇若雪都覺得有些恍惚了。
直到沈懷瑾坐回了主駕座,開口言語,才拉回了她的思緒:
“以後别總這麼心不在焉。”
“上車。
深色,棱角分明,泛着冷硬的啞光。
上面刻着一個奇奇怪怪的圖案。
像是兩把刀,又像是一個骷髅頭。
蘇若雪覺得有點眼熟。
剛才在沈懷瑾那個裝滿文件的辦公桌抽屜深處,她好像瞥見過一個差不多模樣的。
對!
當時除了那盒救急的克拉黴素,旁邊好像還擱着個不起眼的鐵皮盒子。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