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蘇若雪把自己摔進柔軟得能陷進去的大床裡。
黑暗中,隻有手機屏幕幽幽亮起的光,映着她有些煩躁的臉。
她習慣性地點開手機屏幕。
置頂的聊天框,依舊是死寂一片。
葉子墨還是沒回她的消息。
蘇若雪抿了抿唇,心裡那點小火苗“噌”地一下又冒起來了。
閨蜜說得對。
在這兒像個怨婦似的瞎猜,内耗個什麼勁兒?
她蘇若雪行得正坐得直,又不是葉子墨什麼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犯得着為了他一個消息,把自己搞得心神不甯,輾轉反側嗎?
直接聯系!
帶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勁兒,蘇若雪“啪”地點下了那個綠色的語音通話鍵。
聽筒緊緊貼在耳邊,裡面傳來漫長而單調的“嘟----嘟----”聲。
直到最後被系統冰冷無情的自動挂斷,屏幕重新暗了下去。
葉子墨依舊是毫無反應。
他甚至6767吝啬6767到連個“正在輸入中”的假象都懶得僞裝。
這種感覺太詭異了。
就好像,葉子墨這個人,連同他的手機,一起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可這種刻意的消失與躲避,反而讓蘇若雪更加确定:
那天在天河飯店那個留下“别找了,傻瓜”的人,絕對就是葉子墨本人!67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誰不是手機長在手上,跟長了個新器官似的?
吃飯看,走路看。
上廁所都得抓緊時間再劃拉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