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願這人,從來不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
她深知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無用,人活着隻能往前看。隻有往前看,才有生路。
沈渡已經将她逼到這個份上,她斷不可能去求他高擡貴手,他不會放手,她也不會去求。
更何況她現在有更好的踏闆了。
當天晚上,她便接到蔣沉洲的消息,讓她去月亮灣。
姜願就在那四百多平的三層别墅裡,和蔣沉洲厮混了好幾天。
這幾天姜星瑤到處抓人,想把勾引蔣沉洲的賤人給找出來,可惜始終一無所獲。
時間一晃就到了出國這天。
早上的時候姜願還被蔣沉洲帶着荒唐了兩小時。
結束後蔣沉洲便去洗澡了,出來時正好看到姜願在吃藥。
他擦頭發的動作一頓,發絲上的水珠濺落在胸口,彙成細小的水流往下淌去,流過結實的胸肌,延伸向塊壘分明的腹部
“吃的什麼?”他明知故問。
姜願本打算瞞着他,朝他揚了揚手裡的說明書:“避孕藥。”
蔣沉洲眉目淡然,盯着把藥吞下,看着空了一半的盒子,很明顯她這不是第一次吃了。
他意味不明地說:“還挺懂事。”
姜願湊上去粘着他親了幾下,“我想陪在蔣少身邊久一點,不想給你添麻煩。”
蔣沉洲享受着她的服務,聞言挑眉:“是不想給我添麻煩,還是你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怕懷上我的種?”
姜願跟蔣沉洲相處得越久,就越清楚這人的本性,現如今對方在她面前半點都不裝了,偶爾冒出一兩句粗話她也習以為常。
這位太子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斯文敗類。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笑得嬌俏:“我怕什麼,我隻怕真懷了孩子蔣少不會要。”
這倒是事實。
蔣沉洲沒打算跟她有以後,甚至他也沒想過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