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能嘴上說說哦,我對手底下的人要求可是很嚴格的。”趙婉月沖她眨眨眼,便走了。
辦公室裡一時間隻剩下姜願和文漫。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高興。
文漫率先克制不住,捂着嘴小聲尖叫出聲,高興地原地跺腳,下一刻便朝張開手朝姜願撲過去!
“啊啊啊願願,你終于熬出頭了!”她興奮的嗷嗷叫:“我就知道沈渡那個死渣男克你!我跟你說,趙姐可牛逼了,她在業内是出了名的鐵娘子,有能力有手腕,公司那幾個國際超模都是她一手帶出來的,跟着她混準沒錯!”
姜願接住她,她也是真高興,不過和文漫比起來,就顯得她淡定許多。
當天晚上,兩人去酒吧小小的慶祝了下。
文漫喝多以後,抱着姜願一直哭個不停,一直說替她委屈,哭得又慘又好笑。
姜願把她拖回家,伺候她洗臉洗腳,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床,文漫閉着眼抓住她的手不放,又開始哭:“願願,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姜願本來沒覺得多委屈,她也早就學會了自我調節,學着不去在意那些不相幹的人和事,但架不住有人一直在耳邊提醒她。
被文漫握住雙手,她想到這些年寄人籬下的生活,聽着文漫‘一直’的承諾,她不自覺地眼眶發燙。
還好,她想,至少她也不是一無所有。
她還有文漫。
姜願洗了個澡,和文漫像小時候那樣擠在一張床上。
剛睡熟,她便感覺到有人在親她。
她驚了驚,喝酒了的腦子有些反應遲鈍,一瞬間想到文漫,總不至于是文漫喝醉了親她吧?
想到她大門的密碼就告訴了蔣沉洲一個人,她掙紮的睜開眼,借着窗外的燈光隐約看清男人的輪廓,下意識松了口氣。
昏暗中,男人從她的呼吸變化中猜到了她這幾秒時間裡的心曆路程,發出沉沉的悶笑聲。
姜願生怕吵醒文漫,趕緊捂住他的嘴,“蔣少,去客房吧。”
蔣沉洲雖然荒唐,私下對她什麼都來,卻沒有當着别人的面親熱的嗜好。
他單手摟住姜願的腰把她從床上托起來,姜願下意識雙腿勾纏上去,害怕自己掉下去,雙臂把男人的脖子摟得緊緊的。
兩人一路親,一路摸黑來到客房。
來不及關門,蔣沉洲便撕掉了她身上薄薄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