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願坐過去:“你沒休息好嗎?”
“嗯,昨晚光顧着伺候你了,今天跑了一整天,沒時間休息。”他說的一本正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昨晚怎麼着他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她苦苦哀求停下來的時候,還把她往牆上撞,像餓極了的兇獸似的。
但姜願聰明的沒有和他争辯,“我學過按摩,蔣少要不要試試?有助于你放松頭皮,睡得更好。”
蔣沉洲朝她勾了勾手指,姜願于是坐過去,男人将腦袋枕在自己腿上,伸出手開始為他按摩頭皮。
“手法不錯,不像是剛學的。”蔣沉洲閉着眼,毫不吝啬的誇獎,慵懶地享受着她的服務。
姜願道:“我一個嬸嬸身體不好,有段時間一直都隻能躺在病床上不能下地,為防止她肌肉萎縮,我特意去學了中醫推拿。這種穴道按摩隻是入門,改天有機會,我可以給你做個全身推拿。”
蔣沉洲笑了聲,“行。”
姜願的按摩手法确實與旁人不同,蔣沉洲緊繃的神經都放松了,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願将他叫醒。
蔣沉洲睜開眼下意識看了眼時間,心裡微微有些驚訝。
他說他睡一會兒,其實就是放空一下思緒,根本沒想過自己真的會睡着,畢竟他的睡眠質量一直都不怎麼樣。
然而這一覺雖然隻睡了不到一小時,卻是難得的一場好覺,他整個腦子都清明了不少。
他此時還了躺在姜願腿上,後者正笑意濃然地看着他。
那眼神溫柔而深情,仿佛她此刻滿心滿眼都是他,真的很愛他似的。
蔣沉洲覺得,姜願不應該去當模特,她長成這樣,演技又好,更适合演員這條路。
這麼想着,他伸出手在她臉上捏了捏,便坐起來去了洗手間洗漱。
他的身影一消失,姜願便迫不及待地揉捏起自己發酸的雙腿。
蔣沉洲那腦袋重得像塊石頭似的,被壓了四十分鐘,她的腿早就麻了。
她以為自己的動作非常隐蔽,其實她的小動作全被男人從鏡子裡看到了。
蔣沉洲慢條斯理地抽出棉柔巾擦了擦手,故意這時候出聲:“姜願,把手機幫我拿過來。”
姜願翻了個白眼,嘴上乖巧的應道:“好的。”
她拖着發麻的雙腿艱難地挪到洗手間門口,忍受着雙腿萬千針紮般又疼又麻的感覺,将手機遞給男人。
男人卻道:“走進來。”
她走進去,站到了男人身邊。
蔣沉洲接過手機後,伸出手點指了下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