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你了!”宋疏意挂斷電話,快步走過來。
她一坐下,姜願就問:“喝點什麼?”
“一杯冰美式就好。”
姜願讓服務員點了杯冰美式,一轉頭,就見宋疏意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看。
“?”姜願不明所以:“我臉上有髒東西?”
“不是。”宋疏意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摳着手指,和她在遊輪上那悍不畏死的樣子大相徑庭,“你長得真好看。”
姜願一愣,不由得失笑:“謝謝,你也好看。”
服務員将咖啡端上來,宋疏意淺淺地喝了一口,說道:“我是專程來向你道謝的。昨天要不是你,我可能現在已經屍沉大海了。”
姜願點了點頭,坦然地接受了她的道謝。
雖然整件事她其實并沒有幫上什麼忙,但她不能把蔣沉洲供出來。
宋疏意不是個話多的人,姜願也不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大概是覺得尴尬,宋疏意不再生硬地找話題,而是說起那位周教授的事。
而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去市區吃飯的時候,全程都在聊這件事。
姜願也從她那裡得知了周教授他們這個團隊所做的惡事。
“連小孩子都不放過,他們真是可恨呐。”
“可不是麼,可惜現在調查組還沒查到周教授背後的靠山,現在他一個人把所有的罪行全攬到了他一個人頭上,顯然是在保全背後的人。”宋疏意說得義憤填膺:“他們活體取器官可不隻針對小孩子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們的犯罪網絡遍布好幾個大城市,與幾個知名的醫院裡的人都有勾結。”
“就說最近那個連環車禍的事,有個十七歲的少女隻是肺部被碎玻璃紮了點傷口,那些人竟借着搶救之名,在救護車上把那女生的腎摘下來了,好在女生的媽媽是醫生,及時發現不對勁。”
“像這樣的事還不是第一次發生,據我知道的消息,他們這個團夥常常自導自演一場車禍,然後派假的救護車到場,旁人以為他們是在搶救傷患,其實是秘密摘取受害人的器官拿去賣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