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沉州眼底翻湧着風暴,“假的?”
姜願明顯感受到他的怒火,扯了扯嘴角,抱着男人親:“就這麼一點點,不礙事。”
當時那場面混亂,确實是她估算錯誤才導緻受傷,不然她是絕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但蔣沉州會生氣,這讓她些意外。
不過男人隻是輕輕捏着她的後頸,想捏着不聽話的小動物,沒有再說什麼。
蔣沉州待了一會就走了,像是專程來看她,看完便匆匆離開。
蔣沉州一走,姜願便關上病房的門,給文漫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願願。”
“剛才不方便回消息。”姜願解釋了下,問:“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營銷号已經把那些視頻全部都放出去了,我還找了些寫手,把你爸發家的過往編成了故事,輿論目前一切向好,他壓多少,我這邊就讓人發多少。”
文漫已經作為她的經紀人,雖說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學了不少東西,操縱輿論這一套十分娴熟。
她問姜願:“如果你爸聯系我們删視頻”
“那就讓他給錢。在拿那些錢繼續養更多的營銷号,他有的是錢。”
兩人正聊着,有個電話打進來,姜願看到是之前找的私家偵探,跟文漫說:“我先挂了,接個電話。”
“好。”
姜願接通私人偵探的電話,那邊的人說:“蔣小姐,您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方便見一面麼?”
姜願之前給對方留的假名假姓,用的是蔣沉州的姓。
她神情嚴肅了幾分:“可以。晚上十點,霧島酒吧見。”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