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沉州腦子裡冒出姜願那張臉,如果是姜願,那他确實挺喜歡的。
蔣沉州點頭敷衍:“等外公回來,我自己跟他解釋。”
蔣文哲眉頭皺了皺,還想說什麼,葉琅玉在桌下輕輕踢了下他的腿,對蔣沉州說:“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飯後兩人讓蔣沉州留下過夜,便出去散步了。
蔣沉州坐在二樓陽台,點了根慢慢抽着。
陸沣打來電話,約他出去喝酒。
蔣沉州哼笑:“在家裡呢,二老看的緊,出不去。”
陸沣差點笑死:“你蔣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滾蛋。”蔣沉州笑罵了一聲,挂了電話,他望着漸漸黑下來的天色,忽然很想聽到姜願的聲音。
哪怕他知道姜願心思不純,說什麼愛他的話都是假的,但沒關系,她要的東西他有,她就能一直聽話的待在他身邊。
然而他一個電話撥過去,那邊響了一陣才有人接聽。
倒不是姜願,而是個男人的聲音:“你好,找姜願的話要等會兒,她在洗澡。”
蔣沉州眯起眼。
他記得這個聲音,聞澤。
心頭浮起無法言說的戾氣,蔣沉州沒說話,直接把電話挂了。
姜願要的東西,他有,别人也有。
蔣沉州很清楚,姜願不是個專情的人,這麼說也不對,應該說,她隻對與她有利的人和事專情。
她有着極敏銳的危機感,一旦察覺到危險,她會毫不猶豫的抽身離開。
傭人上樓,問他吃不吃水果,靠近才發現少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蔣沉州瞥見傭人,笑了下:“水果放着吧,我一會兒吃。”
傭人不敢多話,放下果盤便走了。
兩分鐘不到,傭人便看見蔣沉州從樓上下來,顧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