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咖啡店裡的少年猶豫良久,最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伸手拿起了面前桌上的請柬。
姜願勾起唇角。
她就知道,喻楚和喻晴這對母子才不是什麼與世無争的小白花,誰甘心一直躲躲藏藏的過日子?她不了解喻晴,但她了解喻楚。
喻楚可不是個老實本分的少年。
或者說,姜明遠生的孩子,都沒什麼好東西。
包括她自己。
姜願去了趟超市,心情不錯的哼着歌回到家時,天色已經擦黑。
夕陽還有最後一絲光亮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她便沒有開燈,顧自走進廚房,把買來的食材全部放進冰箱裡。
又拿出瓶啤酒,剛打開喝了一口,忽然她渾身汗毛直立,那一瞬間,仿佛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盯着她。
她沒來由的感到心驚肉跳,下一秒,餘光瞥見身後的人影,她險些驚叫出聲!
緊接着,那道影子便靠過來,一把将她抵在了冰箱上面。
她手裡的啤酒脫手而出,掉落在地,發出砰的一聲響。
氣泡在空氣中炸開,整個廚房裡被濃郁的酒香籠罩。
姜願猛地喘了口粗氣,“蔣、蔣沉州”
蔣沉州将她整個籠罩在懷裡,毫無前戲的占有,帶着說不清的狠意。
“去哪兒了,嗯?”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危險,姜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危險,縮着肩膀渾身僵硬,腦子裡思緒急轉,努力回想自己哪裡惹他不高興了。
忽然她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下午的時候聞澤說幫她接了個電話,就是他打來的。
當時她沒在意,沒想到蔣沉州會因此發難。
她被抵在冰箱上動彈不得,難受又難耐,乖巧的開始說今天的行程:“中午出門去了趟裝修公司,敲定書房改造事宜,之後遇到聞澤,吃了個飯唔被他媽媽誤會了我們的關系,潑了一身湯水,聞澤帶我去了酒店洗漱,你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洗澡”
她呼吸漸漸不穩,男人在身後輕撚慢磨,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
男人不知道信沒信,忽然掐着她的要開始暴風雨般的折騰,姜願渾身的力氣都被撞散,下意識想抓住點什麼。
最後抓住了男人伸過來的胳膊。
她嗚咽着低聲哀求,“蔣沉州蔣沉州”
蔣沉州重重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聽到她的哭聲,把人牢牢的掌控在手裡,他心頭那股火氣才消散幾分。
“你看起來很着急找下家?”他咬完又吸吮,像是暴怒過後的安撫。
明明動作很溫柔,語氣也很溫柔,姜願卻隻覺得頭皮發麻,忙說:“沒有、沒有的事!我隻想跟着你,别人、别人”
“别人幫不了你的忙。”蔣沉州接過話頭,“姜願,隻要你乖乖的,不管你做了什麼,鬧出怎樣的後果,我都可以給你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