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願點頭：“對。”
“那我發消息跟你說。”
姜願：“好。”
挂斷電話，她随手把手機反扣在盥洗台上，不小心從鏡子裡和男人四目相對。
蔣沉州道：“你找私家偵探查什麼？”
姜願心頭一緊，正猶豫着要不要老實交代，蔣沉州吐出漱口水，語氣平淡：“他應該沒有告訴過你，他的偵探社當初還是我掏錢給他開起來的。”
姜願：“”
“他是我表弟。”
“”
直到姜願被趕出浴室，腦子還是懵的。
手機震動了下，是莊池發來的消息，跟她說了姜星瑤私會梁成與的事。
姜願盯着莊池的頭像，面無表情地打字：【你是蔣沉州的表弟？】
莊池比她還震驚：【你怎麼知道？不是，誰告訴你的？不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偵探社都是靠我自己發展到現在的，你不要對我有什麼偏見】
一看他就經常被人懷疑能力，不然他的第一反應不會這麼強烈。
姜願沉默了幾秒。
當初她找私家偵探的時候不，專門找的一個看起來業績不太行的小偵探社，在莊池表示什麼都可以幹，自我吹噓了一通之後，她果斷選擇了對方。
姜願心裡有點慶幸，幸好她沒讓莊池調查蔣沉州，不然白白給人送把柄。
莊池一直在跟她解釋，試圖讓她相信她是憑自己的真材實料在行業裡混下去的，【不然這樣，你尾款我可以給你打個折，你别退單好不好？你換個角度想，我表哥是蔣沉州，人脈方面你不必擔心，别人能查到的我也能查到，别人查不到的，我也能查到】
姜願本來就沒想過要退單，聽着浴室傳來的水聲，她舔了舔發幹的唇，打字：【我不退單，不過我有些關于蔣沉州的事情想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