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她把喝醉了的沈渡送去酒店,剛把人扶到床邊,沈渡忽然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姜願瞳孔縮了縮,“沈渡,你、你幹什麼?”
沈渡輕輕撫摸着她的臉,眼底有着許多的不甘心,“你怎麼不聽話了?願願,你要是一直都能像以前一樣聽我的話該多好。”
姜願被他摸的惡心極了:“沈渡,你喝醉了。”
“你不叫我渡哥哥了?”沈渡醉醺醺的笑了笑,帶着酒氣的唇朝姜願湊近,“願願,你今天不是來看你爸爸,你是來看我的是嗎?你心裡到底是放不下我的,對嗎?”
姜願咬牙忍耐着,“沒有。”
沈渡并不相信,笑得一臉自信:“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
他低頭朝姜願吻去,姜願下意識躲開,于是他的吻便落在了她脖子上。
沈渡一頓,想起剛才看見的她領口下的吻痕,忽然開始發了瘋似的撕扯她的衣服:“躲什麼,嗯?你跟别的男人不是經常上床?這種事情對你來說駕輕就熟吧?怎麼到我面前就開始裝貞潔烈女了?”
姜願沒想到他忽然發瘋,一邊掙紮一邊反駁:“沈渡!你别忘了你馬上就要和姜星瑤結婚,你這樣做就不怕、就不怕她生氣嗎?!”
沈渡頓了下,但眼前看清楚了她鎖骨之下的吻痕,眼睛都紅了,一瞬間的清明過後,他重重地一口咬在姜願的鎖骨上:“無所謂。”
和姜星瑤訂婚,他本來是高興的,但訂婚之後,他卻并沒有想象中那樣滿足高興,反而心裡像是空了一塊。
他每天在公司和姜星瑤之間打轉,無論他如何對姜星瑤好,她口中永遠都是蔣沉州。
蔣沉州、蔣沉州,姜星瑤的腦子裡就隻剩下蔣沉州。
沈渡說不清一直以來心裡那空落落的感覺是因為什麼,但今天看見姜願落下車窗,喚着‘渡哥哥’的那一刻,他的心忽然就被填滿了。
他重重地要在姜願鎖骨上,像是發洩着憤怒,又要是迫切地想在她身上留下點什麼。
姜願被咬得很疼,下意識揚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沈渡動作一頓,非但不生氣,反而眼中情欲更濃。
他陡然掐住姜願的脖子,另一隻手撩起她的裙子,姜願奮力的掙紮,卻無濟于事,她索性放松下來,朝沈渡張開雙手:“渡哥哥,你弄疼我了。”
沈渡怔了怔,理智回籠,下意識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捧起她的臉就要親:“乖,你聽話點,渡哥哥會對你好的”
話音未落,姜願便抓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狠狠朝他的後腦砸下去!
沈渡被砸的悶哼一聲,身體重重的跌在姜願身上,鮮血瞬間浸滿了他的脖子,幾絲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淌下。
姜願用力把他推開,手忙腳亂的整理着衣服,憤怒道:“沈渡,你把我當什麼了?以前拿我當備胎,現在你都要和姐姐結婚了卻這樣對我,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下賤嗎?”
沈渡頭很暈,他捂着腦袋,想要解釋,但眼前的姜願一個變成了幾個,全在他眼前晃悠。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冷笑道:“你今天約我出來喝酒,不就是為了勾引讨好我?願願,我們是同一種人,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他起身,姜願猛地後退一大步,做出防備的姿态:“你别過來!你再亂來我就報警了!”
“報警?好啊,你報。”沈渡有恃無恐。
結果,姜願當真掏出手機報警了:“喂,110嗎?這裡有人強奸我,我需要幫助。”
“”沈渡的表情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