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兩人的聊天記錄全部删除,不多時,蔣沉州開車到了一個私人飯店。
“下車。”蔣沉州率先下車,姜願趕緊跟上。
随後兩人來到包廂。
坐下後,服務員很快便過來給兩人布餐,蔣沉州在點菜,姜願則頻頻往門口看。
蔣沉州眼神看着菜單,頭也沒擡的問:“在看什麼?”
姜願低聲問:“就我們兩個人嗎?”
蔣沉州:“不然呢?”
姜願反應過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蔣沉州看出她的心思,呵笑:“你以為我帶你出來陪酒?”
姜願幹笑了兩聲。
道歉也道歉的幹脆:“不好意思,我想多了。”
蔣沉州不置可否,點完菜,才不疾不徐地問:“是想多了,還是學岔了?”
姜願一時沒明白他什麼意思,蔣沉州指尖輕叩着桌面,好整以暇的說:“少學點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隻要乖乖聽我的話,其餘人不用放在眼裡。”
這話太過狂妄,他敢說姜願都不敢照做。
除非她有蔣沉州這個出身和本身,不然她哪敢不把别人放在眼裡?
蔣沉州挑眉:“怎麼,不相信我能護住你?”
“不是。”姜願一愣,這才明白蔣沉州是什麼意思,他竟是要護着她麼?
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