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亮,刀疤男二人就被帶到了蔣沉州面前。
蔣沉州坐在姜願家裡的沙發上,沒什麼表情地抽着煙。
旁邊的茶幾上全是幹涸的血,也染紅了地毯。
不敢想昨天姜願是怎麼從這樣兩個人手底下逃走的。
蔣沉州抽完了一根煙,那兩人還被保镖壓着跪在地上,臉上沒有一點害怕,全是嚣張。
“你他媽哪條道上的?知道老子是誰嗎?識相的就把老子放了,不然小心你小命!”
“你看起來是哪家的大少爺吧,别為了不相幹的人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有錢有勢有什麼用,老子手底下又不是沒見過你們這種少爺小姐的血,求饒的時候還不是跪在地上給老子舔鞋!”
“你是那賤人的男朋友吧?啧啧,你女人玩起來真的很爽,又會扭又會叫,騷浪得很。不如你開個價,把她賣給我們,我們兄弟倆一定好好疼她哈哈哈哈”
兩人輪流叫嚣着,并沒有把蔣沉州放在眼裡。
反正這些少爺小姐的,不敢殺人,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被放回去,到時候,他們有的是辦法折磨對方。
蔣沉州微微揚起頭,漫不經心地吐了口煙圈:“聒噪。”
這兩個字一落下,旁邊的保镖瞬間上前,堵住刀疤男二人的嘴巴,一拳一拳砸下去,直到打得兩人隻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之後,才罷手。
而後把人扔垃圾一般扔在地上。
季聞上前,推了推眼鏡,笑眯眯地說:“混黑市的,應該知道‘秋三爺吧’?”
一聽‘秋三爺’這個名頭,原本被揍得奄奄一息的二人猛地把瞪大眼,嗬嗬地喘着粗氣,眼睛裡迸射出興奮又陰狠的光芒。
刀疤大哥斷斷續續威脅:“我們就是三爺的人既然知道識相的就把我們”
‘放了’二字還沒說出來,就聽季聞笑眯眯說:“他死了。”
刀疤二人瞳孔頓縮,見鬼似的嘶聲大叫:“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