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陸沣又不得不佩服姜願,當初他讓姜願去勾引蔣沉州的時候,根本沒想過成功的可能性。
也從來沒想蔣沉州動心了,姜願卻冷靜抽身的可能。
無論從哪方面看,哪怕隻是為了利用蔣沉州,姜願怎麼能做到這麼幹脆果決?
他真的佩服她。
那天說斷就斷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蔣沉州,哪怕悄悄地來看一眼都沒有。
服了。
他就沒見過這麼狠心的女人。
和姜願比起來,宋疏意的冷漠都顯得有溫度起來。
陸沣看着電梯變化的數字,站在原地沒有動,确定那電梯是真的下去了,也終于死心了。
甚至有種‘應該如此’的感覺。
他直接無語地笑了。
身邊的女人莫名其妙:“陸少,你笑什麼呀?”
陸沣心裡煩,把她推開:“行了,你自己去看望你朋友吧,我有事,先走了。”
說罷,完全不管女人剁的撒嬌,顧自走進旁邊的電梯。
姜願在醫院門口等車的時候,又碰上了陸沣。
這次陸沣隻是從車窗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揚長而去。
姜願捏緊手機,心裡覺得可笑。
她按照蔣家人和陸沣的要求,不去糾纏蔣沉州了,為什麼他們也不滿意?
難道要她死纏爛打,哭哭啼啼做低伏小的去求他們,才能滿足他們那高高在上的心态?
姜願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
心想,蔣沉州醒了。
那天她甚至都沒機會了解他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