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沉州說完便走，季聞還想說話，被莊娴一把攥住胳膊。
“你幹嘛？”
在莊娴的印象裡，季聞在工作的時候，一直都像個機器人，蔣沉州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很少見他這麼絞盡腦汁催促蔣沉州去工作的。
莊娴都驚了，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季聞，你現在很不正常你知道嗎？”
季聞望着蔣沉州離開的方向，有些憂心。
莊娴見他發呆，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喂，跟你說話呢。”
季聞一語不發地坐上車，莊娴像個粘人精，緊跟着湊上去，好奇地說：“我剛才看到那女人了，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還是素顔，難怪我哥對人家念念不忘。我要是長成那樣，我一天換一個男人，當個遊戲情場的海後當然我就是口嗨一下，我最喜歡的還是你哦季聞小哥哥。”
季聞早就習慣她滿嘴跑火車了，并沒有把她的‘表白’當回事，“你是說蔣總見過姜小姐了？”
“見過了啊，剛才從電梯出來的時候撞見的，不過看起來姜姐姐還在生氣呢，沒理我哥。”想到這裡，莊娴非常佩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給我哥面子的，這位姜姐姐真厲害。”
季聞心說，不一定是生氣，有可能隻是單純地保持距離。
如果他剛才沒眼花看錯的話，以姜願和商硯的親密程度，結合今早上爆出來的消息，姜願應該就是商硯所說的未婚妻。
一時間，季聞不知道該說姜願手段厲害，還是該說她膽大妄為。
季聞就算想破腦袋，也沒想到姜願對蔣少夫人這個位置半點心思都沒有，或者說沒有半點要争取的心思。
被葉女士警告，她就退縮，馬上轉換目标。
簡直
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拉猶豫。
别說蔣沉州這個當事人了，就是季聞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都懷疑姜願是不是從來沒有動過心。
哪有人變心這麼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