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剛才端來的香槟變成了果汁。
旁邊的商硯說：“不能喝酒就别喝。”
姜願笑了笑不：“你也是。”
說着，她把商硯手裡的酒也換成了果汁，兩人對視一眼，噗嗤笑出聲。
一瞬間，兩人之間的關系瞬間拉進了許多。
商硯低聲問：“你很關注剛才那個人？”
“嗯，他是”姜願頓了頓，左右看了看，示意商硯把耳朵湊過去。
商硯照做。
姜願在他耳邊小聲道：“他是姜星瑤的姘頭，一會兒帶你看場好戲。”
她說話時溫熱的吐息如同羽毛般掃在商硯的耳廓周圍，令那片皮膚泛起一陣無可名狀的顫栗。
像是有羽毛輕輕在他心尖上撩撥了幾下，商硯瞬間失神。
他下意識想要去揉耳朵，又生生的克制住了。
桌下的手微微握緊拳頭，反應慢了一拍的說：“需要我幫忙的話直說。”
姜願擡了擡下巴，看向漂亮的舞台，像隻使壞的小貓般，驕矜自傲，又有點惡劣的小心思：“殺雞焉用牛刀，我們今天都是觀衆。”
商硯看着她漂亮的臉，微微有些失神。
又有些遺憾。
如果他能活得久一點，說不定真的會很喜歡她。
當然，現在也是喜歡的。
隻是現在更多的是喜歡她身上那股不服輸的鮮活的生命力，和對命運的抵抗與鬥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