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願最近忙着複工,沒怎麼和商硯聯系,商硯也沒跟她聯系。
那天她發了消息之後商硯也沒回,就像簡時南和簡白雪自那之後再也沒有跟她聯系,她便默認和對方退到本該有的關系裡。
于是也保持着合适的界限。
萬萬沒想到,商硯會主動找上來。
姜願從善如流地上前,道歉:“怎麼會忘了呢,我看你沒回我消息,怕你太忙,打電話會打擾你,就沒敢叨擾。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商硯打開車門,從裡面拿出一束花:“這不專程給你道歉來了麼。”
姜願接過花,聞了下,無奈道:“我真沒生你氣。”
商硯笑着沖她眨眨眼:“好好好,沒生氣沒生氣,說我誤會了。那我能有幸今天請姜小姐吃個飯麼?”
姜願猶豫了一下,點頭,坐進車裡。
兩人前腳離開,後腳,顧歡喜挽着哥哥顧無咎的胳膊走出大門。
見顧無咎盯着那輛遠去的車,顧歡喜想到自己和蔣沉州那已經作廢的婚約,雖然沒有大張旗鼓地讓别人知道已經取消,但兩家因為這個事,鬧得挺不好看的。
顧家現在又着急給她找對象聯姻,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最初。
早知如此,當初她還不如不和蔣沉州假訂婚呢。
不過,她倒挺佩服姜願的,離開了蔣沉州,她拿得起放得下,轉頭就去找了商硯。
不像有些女人,隻會像菟絲花一樣依附着男人而活。
想到這裡,顧歡喜感慨道:“如果姜願不是私生子,以她的心智手段,姜家也算後繼有人吧,可惜了。”
顧無咎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顧歡喜又說:“聽說她和商硯婚期将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着急。”
顧無咎沒接這個話茬,接了個任務電話就走了。
顧歡喜對着他的背影喊道:“哥,你這周又不回家聚餐,我又要成為衆矢之的了!”
顧無咎也不知道聽見沒有,顧自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