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徐頌稱病不能出門,一應事物都在院子裡解決。
晌午過後便忙裡偷閑,在軟榻上一邊看線報,一邊享受着姜漁在他肩膀上的揉捏。
“重一點。”
他這昨日服用了五石散本就燥熱,她還不輕不重的,搞得自己心裡像是有爬蟲一樣,根本坐不住。
姜漁依言加重了手勁。
“郎君,有一件事我還沒和你講。”
“嗯?”
“昨日三當家将我捉過去時,第一件事就是責問我平樂坊身份的事情,所以我想,定是有人将我的身份告知了他”
徐頌放下手中書卷。
他本以為嚴虎是對那晚袅袅幫自己圓謊的事情有所懷疑,所以才捉了袅袅。
“這麼看來,這批女奴中還有不安分之人喽,你可有懷疑的對象?”
姜漁搖搖頭,“知道我身份的隻有芳媽媽,但是芳媽媽如今被送去洗恭桶了,沒機會接觸三當家,所以奴不知。”
徐頌回頭,正巧對上姜漁一雙帶着渴望的水潤眸子,他揶揄一笑。
“所以,你便找我來給你解決麻煩?”
姜漁被他說中了心思,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嬌嗔道:
“奴家在這裡能倚靠的隻有郎君,所以隻有事事都求郎君了。”
這話說得好聽,徐頌滿意極了。
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纖纖玉手往前一拽,姜漁整個人便撲在了徐頌寬闊的後背上。
“那我幫你找叛徒,你怎麼報答我?”
姜漁的臉刷地一下子紅了個透。
糾結扭捏片刻,壯着膽子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