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擺擺手試圖打消姜漁的念頭。
“哎呀,禮物的事情倒也不必那麼着急,一切都有府裡安排,你安心去京城待嫁就好啦。”
說罷便伸手撩開自己那一側的車簾,将臉别了過去,顯然不準備繼續和姜漁聊天了。
至此,姜漁萬分确定,一定是徐三公子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那她更不能嫁了,姜姝不要嫁的病秧子,讓自己來嫁,父親和嫡母真是打得好算盤!
她默默收起心思,不再說話。
馮嬷嬷帶着她逛了不足一個時辰,便有人急匆匆地騎馬追上了二人。
正是馮嬷嬷帶來的其中一個小厮。
馮嬷嬷一把拉住他,斥道:“急匆匆的,趕着投胎呢?”
他連忙撒住腳步,瞟了一眼姜漁,知道瞞不住,直接道:
“那個啞娘,好像不行了。”
“什麼?!!”
姜漁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晃了晃。
昏黃的燭燈下,姜漁正在啞娘的床邊,緊緊握着她的手,默默流淚。
“單大夫,就沒有别的辦法了嗎?”姜漁哽咽道。
單大夫挎着藥箱,看了一眼旁邊抱着雙臂一臉不耐煩的馮嬷嬷,又看了看痛不欲生的姜漁,歎了一口氣。
“這還有一味藥或許可以一試。”
姜漁旋即轉身,緊緊扯住單大夫的衣角,“還有什麼藥?你快說!”
“這,可是這藥用了她也不一定能醒來,而且還很貴”
姜漁咬咬牙,“你說要多少錢?”
“番邦的金草花,要十兩銀子一副,要連着吃五副或許才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