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沒想到,廣平王殿下竟然如此仰慕老夫的才華品性!
當年,我不過是幫老師代課,教了他不到半個月的《禮記》而已,便讓他記到如今!”
“是啊!夫君。”莊氏添油加醋,“廣平王還說,不知道你這樣品性高潔的夫子會怎樣選婿呢。
你想想,為何要特意提到你如何選婿這件事?”
姜大人視線回轉,“為何?”
“那一定是看上了咱們家姝兒啊!!”
“啊?這個意思嗎?”
莊氏氣得猛地一拍姜大人的大腿。
“你是個木頭嗎?!你想啊!以姜漁那低賤的身份,如何能入廣平王的眼?
況且我當時已經告訴殿下姜漁定親了,廣平王并沒什麼反應,依舊在誇贊你。
那能是什麼意思?咱們家還有什麼女兒?那不就是姝兒嗎?!”
姜維依着莊氏的思路,茫然地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
“對啊,咱們姝兒的才貌在全京城都是有名的,她之前多去參加詩會雅集,說不準就是哪一次被廣平王殿下看中了,今日見到我們,才上來攀談的!”
姜維點點頭,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的确,即便姝兒從小和硯青定了親,可自她及笄以來,還是有不少同僚向我打聽她的親事。姝兒的确出色。”
“對啊!”莊氏眸中閃現着激動又貪婪的神色。
“姝兒才貌如此之高,要是我們尋個比建安侯府門第還低的親事,豈不是侮辱了她?
以她的脾氣,想必也是不應的。
況且她如今已經十七了,再耽誤下去更不好議親了。
如今有廣平王殿下對她有意,豈不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