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有些奇怪,正準備探頭認真看一看時,簾角已經合上了。
她隻得百無聊賴又坐回了馬車上。
可是等了半天,還是不見莊氏回來。
也不知道和建安侯約的是什麼時候,莊氏都不怕遲到嗎?
看着逐漸偏西的太陽,姜漁卻有些着急了。
此時已經申時一刻了。
又等了一會兒,莊氏終于回來了,她和梁夫人聊的盡興,回來招招手,讓車夫加緊時間去若品齋。
可是姜漁卻等不及了,從荷包裡掏出一枚小丸藥,趁着莊氏不注意就塞進了嘴裡。
這藥就是她離家之前從妝台上帶走的,是小時候騙啞娘出去玩,和盼兒楊槊一起做的丸藥。
這種丸藥能讓人迅速臉色發白,心跳加快,瘋狂冒汗,看起來就像是生病了一樣,但是不到半個時辰又會好。
馬車還沒來得及走出多遠,姜漁就發病了,她忽地癱軟在車廂地闆上,一副快要病死了的樣子,吓得莊氏緊緊貼在車廂壁上。
“你,你怎麼了?!你可不要死在這裡啊!我們,我們還要去見建安侯的!”
姜漁掙紮着抓着莊氏的裙角。
“母親,母親,我難受的緊。”
“那那那那怎麼辦?!”
莊氏吓得趕忙給車夫說,“去醫館!快!去醫館!”
一聽說要去醫館,姜漁噌地爬了起來,去醫館還怎麼捉姜姝?
她扒着莊氏的裙角起身,一副回光返照的樣子。
“母親,不,不用去醫館!我從小,從小就有這個急症,要,要歇息一個時辰。
隻是,隻是不能去見建安侯了”
“這,這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