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振東來京城已經快一個月了。
京城風水養人,屋舍繁華,錦衣玉食,什麼都好。
可唯獨一樣,就是無趣,太無趣了!
他每日不是被那個竊國的小人慕容興拉去下棋,就是被他拉去逗鳥
千方百計,就是想從自己這兒問得那件東西在哪。
可他廖振東是個傻的嗎?
有那東西在,自己才能保着這顆項上人頭在大盛安穩度日,若是交給了慕容興,自己怕是第二日就要人頭落地。
所以他多日以來就是和慕容興虛與委蛇,演一副忠臣明君的好戲。
而眼前這位莊閣老就是當初獻策招安自己的首要人物,自己少不得賣他幾分薄面。
“既是無事,不如上本王的馬車,閣老要去哪裡,本王送你去?”
莊氏看父親為難,連忙幫着告罪。
她伸手一指幾十步開外的自家馬車,行了個福禮,
“多謝遼王殿下關懷!回遼王殿下,臣婦和父親有坐馬車。
不過是,不過是在此等一下建安侯,沒什麼的。”
她私心裡對徐頌懷着怨恨,拐彎抹角也要抹黑一下徐頌,明裡暗裡說徐頌一個小輩還要莊閣老在烈日下等着。
況且聽說這個遼王就是被徐頌打敗的,兩人之間有仇怨。
果然,聽到徐頌的名号,廖振東半眯的眼睛緩緩睜開,輕輕挑眉看向莊氏。
“你們在等徐頌?”
莊氏露出一個為難的笑容,屈膝行禮道:
“是有些兒女親家之間的事情,要和建安侯聊一聊。”
“兒女親家?徐頌和你們莊家?”
廖振東皺眉。
沒聽說徐頌要娶妻啊。
他和莊家做什麼兒女親家?
莊閣老微微給了莊氏一個責備的眼神,暗暗怪罪她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