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昨夜,他不禁懊悔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昨夜他本是獨自在酒樓買醉。
懷着一腔對命運不公的憤恨和愛情事業兩失落的憂傷,忍不住和冬禧吐槽:
“你說小叔他他就不能自己幫幫我?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我犧牲婚事?
他,他,他明明答應我的”
許是他嗓門大了些,冬禧連忙讓他慎言。
就在這時,旁邊一桌自稱也是新科進士的學子湊上前來,紛紛給徐硯青敬酒。
“兄台一定就是那位,那位被苑太傅誇一手畫技‘紙筆傳魂’的,的”
“徐三公子!”
“對!徐三公子!”
“徐三公子可是覃山書院聞大儒的首席弟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将徐硯青捧得比天高。
徐硯青自從腿斷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了。
之前在同一批入闱的舉子之間,他也是頗有才學,受人追捧的。
想不到還有人記得他。
他忍不住鼻子酸酸的,就和這些人多喝了幾杯。
後來,記憶就變得不連貫,隻剩下片段
幾個人相邀,他們似乎又去了花樓繼續喝,他手裡摟着花樓娘子,似乎還說了,說了
“我小叔?呵,在我腿斷之後,對我就不似之前一樣看重了”
“肯定是看我沒用了”
“他說好幫我報仇的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