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回到内室,在妝台前坐下,,重新擺回了徐頌的案頭。
剛剛泡完冷泉的徐頌一身寒氣,擡頭看了玄同一眼,又平靜低下頭。
玄同這才悄悄出了一口氣。
侯爺沒怪罪,就是贊自己做得好。
于是他膽子便大了一些,試探着道:
“侯爺,一會兒的家宴,您好歹注意一下老夫人的心髒,對這位三少夫”
倏地,徐頌的視線如同鷹隼般射了過來。
“咳”,玄同一凜,馬上改口,“姜二小姐,對這位姜二小姐克制點”
徐頌譏諷一笑,“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玄同腹诽,你剛才看三公子那眼神,六親不認似乎要當場殺人了。
我以為要做什麼?
以為你要當衆奪妻!
見玄同不語,徐頌冷笑一聲。
“你少用你那核桃仁一樣大的腦子想我,我總不能今日當着母親的面鬧起來。”
“那不是今日,是之後?”
徐頌斂眉垂首。
“之後當然要。”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越快越好。”
完了。
玄同心想,今天死明天死有什麼兩樣?
這個侯府遲早都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