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害怕讓姜漁猛地起身退後一步。
而這心虛害怕的動作被男人看得分明。
陰影處的徐頌冷笑一聲,從假山後邁了出來。
姜漁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
黑金織錦直24襯得他身姿筆挺,腰間玉帶更顯得他猿臂蜂腰,比在遼山時的粗布麻衣添了更多的貴氣,一下子就有了生人勿近的氣場。
男人靠近的每一步似乎都踏在她的心尖上,一步步讓她的小心髒不堪重負。
節節敗退直到退無可退,姜漁被逼靠在身後的假山上。
久違的極具雄性侵略性的味道比遼山時更多了一絲烏沉香的貴氣,帶着夜晚的涼風将姜漁席卷包裹住。
這氣味像是有魔力一般,姜漁仿佛一瞬間就被攝住了手腳,一動都不敢動,視線也是慌亂無處着落。
少女後背緊緊抵住假山,呼吸急促。
“不,不可。”
頭頂響起噙着冷意的嗤笑聲,“不可什麼?”
姜漁像是上岸的魚兒一般,胸膛劇烈起伏着,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耳邊又響起男人噙着冷意的聲音: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小,侄,媳!”
最後三個字,徐頌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姜漁提在嗓子眼的一顆心幾乎是瞬間開始顫抖。
完了!
說着徐頌又向前靠近半步,生生把姜漁逼得踮起腳尖抵在假山上。
看着面前因為心虛驚懼到睫毛發顫的女子,他一個多月以來,夜夜難抵思念的煎熬,強逼自己放手的苦痛,被欺騙被抛棄的陰霾全部在這一刻齊齊湧上心頭!
他伸手叩住女子纖細的脖頸,強忍住用力的沖動,咬牙切齒地貼近姜漁的耳根:
“當初說一輩子都是我的人,甜言蜜語引我上心,海誓山盟騙我庇佑,轉頭就逃跑嫁人!!
還敢嫁給本侯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