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敢?!!這可是你侄兒的卧房!”
徐頌剛摟進懷中的一團濡濕嬌軟還不等細細感受,就如泥鳅一般溜了出去。
他不由壓抑不住怒氣,“怎麼?縮回這烏龜殼子裡,就真以為我不敢進來了?”
姜漁一滞。
她确實是這麼想的。
以前在遼山的時候,他就是個極守規矩的人,和自己有了首尾也是因為自己主動勾引。
就算後來對自己多有沉迷,卻依舊守着“不可白日宣淫”,“不可耽誤軍情”等等規矩
可現在,他竟然敢做這翻牆的勾當!!
翻得還是侄媳的牆!!
徐頌根本不等姜漁有更多反應,壓抑了太久的思潮促使他上前一步,将姜漁緊緊擁進懷中。
滾燙的熱氣噴薄在姜漁耳邊,隻聽男人壓抑着急促道:
“你可知這浴桶是硯青十歲的時候我親手給他做的!你,你怎可和他用一個浴桶?!!”
姜漁一愣,還在掙紮的身子軟了下來。
“你是舍不得我用你做的浴桶?”
聞言,徐頌呼吸一滞,緊接着氣得他用自己的額頭用力一撞姜漁的額頭。
“你敢給我裝傻?!”
“哎喲!”
姜漁忙忍住雙眼沁出的淚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那侯爺是什麼意思?難道真要我按照你說的,和三公子和離,沒名沒分搬去你的濯雪齋,做那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蕩婦嗎?!”
“你!!”
徐頌被她氣得氣促,伸手掐住她的細腰,忍不住咬牙道:
“你現在難道不是嗎?!一個月前睡在我的卧榻,一個月後就進了我侄兒的新房?!”
“啪--”
臉上火辣辣的一痛,讓徐頌的眸子重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