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大人還和我說,要找一位飽學之士去他家的家塾做個西席先生,你可否願意?”
徐硯青眼睛驟然一亮。
陳轲所說的李大人是他的嶽丈李翰林,家中私塾是京中多少學子争破腦袋想進去學習的,做西席先生的更都是名滿京城的飽學之士。
哪怕是進李家私塾做個小小的授課講師,以後都說不準能做狀元郎的老師呢!
同時還搭上了翰林院的關系,比在國子監教那些不學無術的遠房宗室子弟好了不知多少倍!
“當然願意!陳叔,我,我真的可以嗎?”
陳轲艱難點了點頭,“當然,隻是可能教的課程隻是史事雜記、禮樂這一類不太重要的,你可介意?”
徐硯青猛猛點頭,“隻要能去,什麼課程我都不挑!”
這李家的私塾先生,重在機會,教什麼課程不重要,況且那些重要的課程自然有大儒教導,他能跟着喝點湯都是難得了。
“那好,之後我會找人去和你商量具體細節,你今日可以回去了。”
徐硯青千恩萬謝地離開了營帳。
他一走,陳轲拿着信紙的大手囫囵摩挲了一把自己的頭。
“這都什麼事啊!”
說着團了團,将信紙丢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皺的不成樣子的信紙上赫然幾個大字:
---“誇他,給他點好處。”
徐硯青剛進建安侯府的大門,後腳就被叫去了濯雪齋。
“小叔?”
他一進正堂,就發現自家小叔今日有些不對。
眼窩深深凹陷着,像是一夜沒睡,看他的眼神似乎也少了往日自然的關心。
而是帶了幾分複雜與審視。
徐硯青疑惑,“小叔,你沒睡好嗎?這軍情這麼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