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眶紅紅的,眼窩凹陷,看得出來這兩日休息地并不好。
她今日下午要出門去。
可卻遲遲沒有動身,一直等到禅月回來。
“怎麼樣?”
她聽到動靜便跑去院子裡迎上禅月。
禅月當然知道自家大小姐想聽什麼,她想了下剛才自己看到的,克服了昧着良心哄人的心理,道:
“奴婢看三公子和那個姜漁距離遠遠的,三公子隻顧着和老爺夫人交談,并不多分給姜漁一個眼神,想必是并不在意她的。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三公子看起來很疲憊,想必娶了不愛的女子,也很是煎熬吧。”
姜姝這才松了口氣。
她知道徐硯青有多愛她,也知道徐硯青不喜歡姜漁,但他新婚,她依舊哭了整整一夜。
好在母親昨日安排好了今日和廣平王的會面。
想到自己就算不嫁給徐硯青,但是可以嫁給廣平王,成為皇子妃,她那顆不甘和嫉妒的内心就得到了撫平。
廣平王才貌比徐硯青更好,身份地位比徐硯青更高貴,便是姜漁嫁給她的硯青哥哥又如何?
不過是一個殘廢罷了。
就讓給她,自己可是要做皇子妃的人。
姜姝長長舒了一口氣,平複下今日因為姜漁回門而重新燃起的妒火。
濯春堂飯後又上了茶點,徐硯青陪聊陪到頭腦發昏,姜氏夫妻也逐漸沒了話題。
隻見莊氏看了下時辰,給姜維使了個眼色,站起身來。
“硯青,今日實在是不巧,下午我還需去參加一個廣平王府的詩會,需要先走一步了。
實在是怠慢你了,你和漁兒就在這裡歇息,晚上用過晚膳再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