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禧一愣,細細思索起來。
“主子自從腿疾之後确實情緒有些不高,但即便生氣也不會沒有緣由或借題發揮,隻是最近”
冬禧雙眸倏地瞪大,“最近确實有些不對!
前兩日您因為三少夫人踩了姜大小姐送您的香囊而生氣,就有些莫名其妙,今日,今日也”
徐硯青眉漸漸蹙起。
難道這個姜漁就這麼惹自己不耐?
細細回想剛才,自己确實有些莫名其妙。
姜漁并無錯處,甚至在看到自己和姜姝私會之後都沒有和自己胡鬧,已經算是賢淑女子了,可自己卻借題發揮,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來
徐硯青搖了搖頭,這次姜漁沒有真的鬧去伽藍院,已經是萬幸了。
自己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下,切莫再生事端。
一會兒還是找機會和她道個歉吧。
姜漁和徐硯青發生争執之後,都沒往去伽藍院的路上拐一步,而是第一時間就将東西搬去了側院。
什麼告狀不告狀的,那不過是幌子罷了。
若真告了狀,大家一頓勸和,還不是非要自己和徐硯青和好不可。
但姜漁的真實目的是搬離和徐硯青的新房,省得每日提心吊膽。
徐硯青三心二意,根本沒有做好和自己好好過日子的準備,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每日扮演溫婉賢妻了。
姜漁聽見隔壁徐硯青進了書房的動靜,确定他不會出來了,才從側院出了若甫園,朝外走去。
她半路被徐頌接走,卻沒告知容好,有些擔心,所以一回院子就派了小厮騎馬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