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都是這麼楚楚可憐對徐硯青的啊,每次她這樣,徐硯青無有不應的,為何對廣平王就不靈了呢?
而此時大殿一側,人群之後的太子慕容瑾正饒有興緻地看着這一幕,看到慕容璋拔腿走了,他偏頭問身旁的寇為:
“那就是徐硯青那個青梅竹馬的舊愛?”
寇為不屑道:“是的殿下,出來喝酒,十次有八次徐硯青都要念叨這位青梅,但顯而易見,人家是個眼光高的。”
太子唇角微彎,“徐硯青還是沒想好是否要幫咱們傳遞消息?”
寇為點頭,“嘴裡都是仁義道德,說小叔待他不薄,不能做對不起小叔的事,可每次叫他出來喝酒,不還是照樣出來了。”
太子唇邊弧度擴大,看着姜姝,“那就給他下一劑猛藥好了。”
宴席過半,徐硯青借口要去更衣,說要先行離開。
徐頌倒是沒說什麼,可老夫人穆氏冷冷看了一眼他那髒了的袍子,臨走前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隻見徐硯青垂頭更恭敬,說了句“請祖母放心。”才離開。
姜漁一頭霧水,眼神不停在祖母和徐硯青之間逡巡。
老夫人看到了,連忙回頭對她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
“好孩子,吃飽了嗎?你看你這小身闆,比你二嫂嫂語蘭瘦一圈呢。”
林氏聽了噘着嘴嗔怪道:“祖母,您誇三弟妹不能拿我做墊腳石吧?”
這話惹得大家哄笑片刻,老夫人臉色才漸漸緩和下來。
她重新撫着姜漁的肩膀,上下打量這個讓她頗為滿意的孫媳。
忽地,穆氏福至心靈,逐漸瞪大雙眼,問道:
“漁兒,你今日不是穿了一件白色留仙裙嗎?”
姜漁臉色一白,一顆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