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一半,讪讪住了嘴。
她這套理論在困守深閨的女子看來,似乎還是太離經叛道了,之前她說給誰,都會被長輩批評一番。
隻是面對姜漁,不知為何,又忍不住講了出來。
不過沒想到的是,姜漁轉頭對她粲然一笑,道:
“多謝葉姐姐安慰,徐硯青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徐硯青,所以他和姜姝拉拉扯扯,我也沒什麼難過的。
就像葉姐姐說的,他不能擔任起身為丈夫的職責,那我也沒必要苦着自己。”
葉漸青詫異,“你認同我的話?”
“為何不認同?”姜漁彎了彎唇角。
“隻可惜我沒有葉姐姐這樣安身立命的本事,不然自己可以在這世間立足,誰還非要靠着夫君呢。”
葉漸青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她一直以來都被人說是不守閨訓,離經叛道,将來沒人敢娶。
雖然她自己不在意,她喜歡習武,喜歡戰場上建功立業的感覺,可沒有理解自己的人,多少還是覺得孤單。
沒想到,沒想到姜漁竟然懂自己三分心思,還羨慕自己!
葉漸青眼眸亮了亮,“并不是非要會行軍打仗才是本事,你,你有什麼擅長的,都可以成為你安身立命的本事啊!”
擅長的?
姜漁一愣。
她從小師從啞娘,彈得一手好琵琶;為了生計,還多年調制香料,在平江縣的各個香行倒賣。
隻是限于啞娘長期病痛,她掙來的錢都用來維持啞娘的身子了,無暇,也沒有本錢将生意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