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簡直哭笑不得,她本來還準備和徐硯青說清楚,她可以接受他喜歡姜姝,但是他不能因為姜姝對自己陰陽怪氣搞不公平待遇,那麼二人就還能和諧相處。
可是現在看徐硯青的反應,她便明白,男人是不允許打上自己烙印的女人說不喜歡自己的。
就算自己隻是徐硯青名義上的夫人,也不行。
她看了下徐硯青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眸子,決定不再和他糾結,隻是敷衍笑了笑:
“夫君快喝湯吧,喝了就會好受些。”
徐硯青酒量好,其實并不需要什麼醒酒湯,隻不過是給姜漁面子,安撫她。
可見她此刻敷衍自己的樣子,他的勝負欲一下子就升了起來。
他伸手拽住準備站起身的姜漁,固執地問道:“旁的女子都祈求能得一心人白頭偕老,你少女時難道沒做過這樣的夢?”
姜漁當然做過。
那還是在她被擄上遼山之前。
可是從遼山下來之後,她還有什麼資格做這樣的少女懷春之夢?
其實徐硯青不喜歡她才是好的。
若是徐硯青喜歡她,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和徐硯青解釋過去的事。
都是有秘密的人,為什麼還要互相為難呢?
姜漁苦笑無奈,伸手撩了下被江風吹散的發絲,“夫君,我不怪你另有所愛,你偏還怪我不期盼着和你兩心相悅,這是什麼道理?”
徐硯青一噎,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不服氣忽地消了下去,他讪讪松了拉着姜漁袖口的手
可他人在河邊,河岸邊淤泥本就松軟,剛才二人糾纏之際本就是靠着拽了姜漁那一把輪椅才穩得住,此刻一松手,整個人随着輪椅向後仰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