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隻帶了這一個陪嫁丫鬟來,夫君是還嫌我過得不夠慘,想讓我身邊一個倚仗都沒有嗎?”
“我我和她還沒有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硯青簡直百口莫辯。
但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他确實再解釋都顯得徒勞。
姜漁冷哼一聲,以退為進。
“若夫君非要這麼做妾身也沒辦法,夫君若是喜歡,就把容好給你做個妾室也可以。”
“不!絕不!我不納妾!我和她真的沒有私情!”
徐硯青連忙拒絕。
他本意是和姜漁和好啊!
哪裡就變成要納妾了?!
況且他又不喜歡容好,為何要因為一個奴婢得罪自己的正頭夫人?
自家的家訓他又不是不知道,這節骨眼上他要是納妾,非被小叔打死不可!
姜漁心中冷笑一聲。
她早知道徐硯青肯定不會同意納妾,也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容好籌謀的,問這麼一句不過是讓容好明白她的處境,也是為了給自己之後的路做打算。
果然,地上跪着的容好一瞬間淚如雨下,閉上雙眼抿唇不語。
她知道,這一把是她賭輸了。
姜漁起身便朝屋外走去,臨走之前冷冷瞥了一眼容好。
“還不走?想留在這裡過夜?”
容好連滾帶爬,趕忙起身跟在姜漁身後走了。
剛一出院子,就看到玄同迎面而來,看到姜漁氣沖沖出來,玄同忙上前關懷:
“三少夫人,侯爺沒走遠,聽到這邊動靜,讓屬下來問問發生什麼事了?”
姜漁閃身錯過玄同,留下一句“去問你們三公子。”便跨過月亮門,離開了這裡。
等房間裡隻剩下姜漁和容好兩個人,容好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