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下就冷了臉斥道,“自己夫人都保護不好,深夜讓人獨行,還敢來質問本王?你小叔尚且要和我平起平坐,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你!!”
然而不等徐硯青說出什麼,裴牧已經上前一步,抽出了腰間佩劍。
那寒光一閃劃過徐硯青的眼眸,他的心髒驟然緊縮。
想到對方身份,隻得咬牙咽下這一口氣。
“是下官僭越失言了”他垂首施禮,起身不甘心接着問,“隻是不知遼王殿下來此有何事?”
“哼--”
廖振東冷哼一聲,“閑逛至此,看到令夫人酒醉危險,所以護送回來,不可以麼?”
徐硯青聽罷牙咬得更緊了,唇角繃了繃,道:
“下官自己的夫人下官能照顧好,不勞遼王費心了。”
廖振東極為不屑,自上而下輕蔑地掃視了一眼徐硯青,譏諷出聲:
“就憑你?一個殘廢?”
徐硯青下颌青筋緊繃,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嗓音一下子拔高,“遼王殿下,您别太過分!”
他這番反應有些過激,廖振東一下子就來了興緻,稍稍思索,忽地想到當初遼山歸順,徐頌将嚴虎又打斷一條腿的事情。
當時大家都說
原來如此!!!
笑意驟然在廖振東嘴角炸開,“哈哈哈哈,徐三公子這條腿,當初就是在遼山斷的吧?”
徐硯青的手猛地捏緊。
隻見廖振東笑意一收,眼眸中的譏諷瞬間變得陰狠冷厲。
“當初嚴虎就應當将你上半身也打殘,省得你還有能耐娶妻,如今還在這裡同我叫嚣!”
說罷廖振東擡步離去,不給徐硯青一點反應的機會,就消失在了小徑之後。
“啪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