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當然拒絕了他的提議。
二人身份懸殊,她又是一個已婚夫人,怎麼可能單獨和遼王共乘一車?
回去的路上,姜漁輕輕皺着秀眉,陷入沉思。
錢媽媽适時遞上茶杯。
“夫人,您在想遼王的事嗎?”
姜漁輕輕歎了口氣,接過茶杯。
“是,我實在是搞不懂廖振東這搞的是哪一出。”
左思右想,她都想不出緣由,這些将朝局權力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人,行事必定有自己的原因,難道是自己有什麼可以利用圖謀的東西,是她自己不知道的?
可自己不過是姜家不得寵的庶女,娘家不會受她一點點擺布,這廖振東是知道的。
建安侯府自己又不得徐硯青喜愛,況且從廖振東對徐硯青的态度來看,他也不把徐硯青放在眼裡。
那就隻剩徐頌了
他一向和徐頌勢同水火,不過兩日光景就對自己換了态度
姜漁猛地擡頭看向錢媽媽,“你知道侯爺今天出門是去哪了嗎?”
錢媽媽對濯雪齋的事情了解的不是很多,隻是遲疑道:
“老奴隻是聽玄副将說侯爺要出去見人,但見的是誰老奴并不清楚。”
“這便對了!”
一定是徐頌逼迫廖振東來給自己道歉的。
想到這個可能,姜漁的心情莫名雀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