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明日讓錢媽媽帶來。”
呃?竟然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姜漁趕忙應下,“好!”
去賬房提了現錢,姜漁告辭準備離開,卻被徐頌叫住。
“最近徐硯青有沒有找你?”
姜漁一愣,她這些天跟着郭氏忙得團團轉,都快忘記還有徐硯青這麼一個人了。
果斷回複,“沒有。”
徐頌面容幾不可察地柔和了一點點,他點點頭,二人在岔路口分開,各自回各自的院子。
回濯雪齋的路上,玄同疑惑問道:
“主子,三公子寫給三少夫人的信都被我截下來了,您為什麼還要問三少夫人啊?”
徐頌背着手徐徐走在石闆路上。
“這幾日信少了,我擔心他用别的方法送。”
“害~”玄同放松一笑,“信少了不是用别的方法送了,而是您送進宮的那位起作用了。”
“哦?”徐頌挑眉看向玄同。
玄同解釋道,“那位可真是本事,一邊和太子殿下你來我往,一邊還吊着三公子。
聽說東宮的诏書已經下來了,可三公子還蒙在鼓裡呢。”
徐頌皺了皺眉。
他本意是徐硯青在宮裡,所以借皇後的手把姜姝弄進宮,是希望她能吊住徐硯青。
沒想到這個姜姝真是個有本事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太子勾搭在了一起,竟然能讓太子将她封為側妃。
“硯青一次又一次識不破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總有一日要摔個大跟頭。”
玄同小心翼翼補充,“主子,三公子不是識不破,是不想識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