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簡直無語。
這個人,難道是拿他自己的身體在威脅自己嗎?!
好吧,那他赢了。
姜漁不情不願地走上前去,端起旁邊的烈酒,在他已經消過一次毒的傷口上又灑了一次。
隻見徐頌緊緊繃着下颌線,腰間肌肉跟着傷口顫抖着,直等到姜漁放下酒壺,才慘白着嘴角輕笑了聲。
“怎麼?氣我沒及時回來幫你啊?”
那聲音三分寵溺,七分暧昧,說得姜漁一下子歇了脾氣。
她哪兒是抱怨這個?
姜漁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隻怕開口讓氣氛更加暧昧,隻得沉默。
見姜漁抿着唇不說話,徐頌靠近了幾分,微微探頭看她的表情。
“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受傷了麼?
所以玄同一直瞞着我沒告訴我你的消息,今日得知,我第一時間就趕了回來。”
他這話說得,怎麼好像兩人是情意纏綿的小情侶似的?
自己要是再不說話,事情白的也能被他說成黑的。
“我,我哪兒因為這種事生氣?侯爺自然有侯爺的事情要忙,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處理好。”
看着小人兒試了好幾個角度,都不能避免懷抱着自己幫自己纏繃帶,徐頌唇角勾了勾。
“這麼說就是生氣了。我聽說廖振東已經”
話說到一半,徐頌突然瞳孔緊縮,一把拽住了姜漁的手指。
那裡被姜姝踩到的地方雖然已經拆了繃帶,但還是紫青着。
“這怎麼搞的?”
姜漁擡眸看他,抿唇不語。
徐頌眼中馬上猜出一二,面上浮上一層濃重的陰霾,開口時下颌青筋繃的死緊。
“姜姝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