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錢媽媽眉頭皺得更深了。
良久,徐硯青從擋得嚴嚴實實的車簾縫隙隻探出一個腦袋來,滿腦門的汗水望向錢媽媽。
“錢媽媽,我身體不适,就不和夫人一起回去了,我再次稍等片刻,會自己回府的。”
“身體不适?那要不要讓少夫人”
“錢媽媽!”
姜漁從自己馬車的方向款步走了過來。
她早在錢媽媽和車内說話的時候,就看到遠處的冬榮冬禧一臉緊張地小跑了過來。
徐硯青大晚上的,将車停在這樣一條偏僻巷口,還讓冬榮冬禧等那麼遠,到底是在做什麼?
姜漁臉色嚴肅來到近前,看徐硯青一臉慌張的樣子,更加懷疑了。
“夫君,身體不适?”
徐硯青看到姜漁,再想想車裡有誰,更加慌張了。
“夫,夫人”
姜漁擰眉,“夫君臉色也太難看了,要是身體不适,我們這就去醫館。”
說着姜漁示意錢媽媽,錢媽媽毫不猶豫,上前一把掀開了車簾。
車裡赫然是一個帶着帷帽的女子,正背對着門口,将帷帽壓得低低的,竭力攏着自己的衣襟。
徐硯青頓時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的貓一樣蔫了下來,慘白着一張臉看向姜漁:
“夫人,你聽我解釋”
而那對面的女子一聽徐硯青第一句不是維護自己,而是要和姜漁解釋,瞬間擡起頭來,狠狠瞪了徐硯青一眼,起身跳下了馬車,朝着遠處快步離開了。
姜漁沒有錯過那女子跳下馬車時裙擺飛揚下露出的裡衣紋飾,神色頓時更冷了。
徐硯青的視線目送遠處的那女子遠去,最後又轉回姜漁臉上,心虛斂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