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七搖了搖頭,“很奇怪,雖然當初的确傳出那些遊醫都順利回了民間的消息,但是屬下查過,那些遊醫回鄉後沒過多長時間,都遭遇橫禍身死了。”
“都死了?!”
徐頌眸光暗了暗。
是誰動的手,顯而易見。
如果太子真的沒有隐疾,大可以不對這些為他看過診的遊醫動手,既然動手了,證明慕容瑾的确有一些難以啟齒不能為外人道也的病症。
但是是什麼呢
他看起來生龍活虎,徐頌實在想不到。
車輪滾滾,不多時就拐出了宮道,馬車卻在此時忽然慢了下來。
“怎麼了?”徐頌開口,順便掀開車簾。
一副明晃晃騷包的儀仗堵在眼前,是誰顯而易見。
“好二弟,一起去喝杯酒,聊一聊?”
廖振東大咧咧來到徐頌車前,滿面堆笑邀請他。
徐頌擰眉,“我不知道我和遼王殿下有什麼可聊的。”
廖振東歪了歪頭,靠近一步,湊到徐頌面前來。
“聊聊東宮秘聞?”
一刻鐘之後,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相對坐在了若品齋徐頌的包間裡。
小厮斟了一壺茶,給徐頌和廖振東二人一人奉了一杯。
廖振東咬牙扯了扯唇角,“我要喝酒!”
那小厮頓時吓得脖子一縮,頭頂冒汗道,“抱歉遼王殿下,我們這裡白日隻有茶”
徐頌白他一眼,“要喝喝,不喝滾。”
廖振東隻得端起茶杯。
“找我探聽消息還這麼嚣張,徐頌你真t是第一人!”
徐頌滿意地挑了挑眉,“我找你探聽消息?不是遼王殿下上趕着給我遞消息嗎?”
廖振東一噎,垂頭專心喝自己的茶。
“說吧,要和我說什麼東宮秘聞,願聞其詳。”
徐頌見好就收,給了廖振東一個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