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不是咱們徐小侯爺嗎?”
太子撫着手裡的折扇,擋住了徐頌的車駕。
徐頌閉目扯了扯唇角,懶散睜開眼睛,從玄同掀開的車簾看向那駕明黃色的行龍倚仗。
“太子殿下,今日怎麼有閑心出宮來了?”
慕容瑾看徐頌一派輕松懶散,一點也沒有丢了侄子的擔憂,心裡更加拿不定主意。
他眯了眯眼睛,“今日天氣不錯,五弟辦了個賞花宴,孤準備去看看。”
“原來如此。”徐頌點點頭,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那就不多打擾殿下了,玄同,給太子的車馬讓路。”
說着就要将車簾放下。
慕容瑾一下子就着急起來,他連忙阻住徐頌。
“别急走呀!徐小侯爺!今日”他眼珠轉了轉,“遇到了苑太傅,說幾日沒見你徐三公子了,聽說你給他請了病休?”
徐頌輕輕蹙眉,無奈一笑。
“太子殿下今日倒是奇怪,倒是關心起我的家事來。硯青病了,不過昨日出去找同僚玩去了,怎麼了?”
慕容瑾仔細打量了一番徐頌的神情,看不出一絲作僞的痕迹,心裡拿不定主意。
難道他是真的一無所知?
怕再糾纏下去就要惹徐頌懷疑,隻得遮掩着咳嗽了一下。
“咳,你知道的,姝兒之前和徐三公子相熟,聽說他病了有些擔心,孤隻是代姝兒問候一句。”
徐頌譏諷一笑,看太子的目光更流露出一絲不解,“太子殿下倒是大度。”
說完拱拱手,又要告辭。
這下慕容瑾沒有道理再攔他了,隻得離開。
果不其然,晚上回了侯府,徐硯青已經被送了回來。
據說是今日晌午的時候被人用麻袋擡了丢到侯府後門的。
華氏哭哭啼啼的,提着勺子試了好幾次,也給徐硯青喂不進藥去。